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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凌李，副庄季，更新时间不定，超长假期四天一更。
尽量快速产粮~(～￣▽￣)～
中篇/药店老板和刑警设定/OOC/重口/亲生父亲多次强暴女儿
不喜请慎重阅读唷(: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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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潮如鸣
从河西到仙林连跑了一天的现场，李熏然终于在深夜得空抓个煎饼坐下来梳理脉络。陈端把手里特浓美式放下，从一大盒卷宗里把加急核验的DNA报告拎出来。
“嫌疑人的精斑在数据库里比对过后，再通过白天排查走访，初步锁定四个嫌疑人。”
李熏然低头咬一大口，示意他继续。
“四个嫌疑人分布在二十九岁到四十六岁，分别从事教育、IT和零售业。年龄跨度非常大，从而立到将近天命都有涉及。已确认几人没有任何交互的社会关系，基本排除团伙作案。”
“基本排除？”
李熏然翻了两页报告，眼角的线条又深刻起来，“罪犯追求极致到深处的完美，收藏女性乳房部位，切割边幅非常工整。口红留下特殊的玫瑰花标志对于他是否有象征意义尚且不清楚，问题没那么简单。”
“但痕检报告……”
“痕检报告……痕检报告……”
李熏然一陷入思考，习惯性地右手要抓个什么不断摩挲着。刚开始就盯上了陈端随身的那对核桃——以前赌青皮弄出来的，一颗愣是给李熏然盘得油亮，干脆一人一颗。看到李熏然习惯性地开始摸核桃，他也一屁股坐到对面开始看卷宗。
卷宗才看了几页，李熏然砰地一声从座椅上弹起来，抓起手机划了两下。
“对，我在队里。”
季白的声音像是刚睡醒，有些闷闷的，还有些难言的疲惫。
“滨江边你今天出的现场？把所有资料全部打包给我。”
李熏然心想除了我们哥几个还能谁，还是夹着手机回答季白问题边登陆邮箱。卷宗照片全部打包发一份过去，顿了半天，开口道:
“三哥，这案子我觉得有问题。”
电话那头嗯一声算是默许，李熏然换了个语速，极快速地开始跟季白说。照片翻得哗啦响，陈端根本没法跟上思路，干脆往肚子里猛灌已经凉透的咖啡。
“明天我们去把四个嫌疑人带回来问问，说不定会有突破。现在……”
“现在？”
“一点十五分，去睡觉。”
季白还迷糊着，平板刚一打开白天的消息就跟萝卜头一样往外直蹦。点了根烟，略略把李熏然传过来的资料翻了一遍，脑海便清明起来。媒体已经吹上天的疑似死者身份和水军的质疑唾骂混在一起，今日头条挤满的相关新闻一头两个大。推开阳台门，飕飕凉风倒灌进来——热意尚存。李熏然昨天上午把他送回来，他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这时内里又火烧火燎地难受—— 一天没吃东西。
他捏着烟紧吸两口，在明明暗暗里吐出一长串飘忽的雾。
第二根刚点上，庄恕的QQ头像晃起来。
“番茄鸡蛋面，烟别抽了。”
季白甩甩头，掐了烟放下平板，随手带上阳台门进去。
李熏然窝在被子里划拉几条新闻，大都是些鸡毛蒜皮和党政建设的官样文章。2017杰出人物有个队里的小年轻，其余几个人他只是略略看一眼。还有个企业家今年资助了三所小学——这让他在那人身上多停留了两秒，面善得很，一幅弥勒的微笑相。
鬼知道这些企业家穿的是什么皮？
小李警官一向对这些不感冒，干脆放下手机把自己往被子里头一卷，匆忙和周公约会去。
鬼才懒得知道呢！
一夜之间狂躁起来。
凌远一大早是被热醒的，天气预报上明明白白地两个数字:33℃。
阳光夺目地穿透一切，耀武扬威地站在他面前——像是那个活力十足的身影。手机持续三天都没那人消息，生活又重新回到正常轨道上来。有附近的居民来给小孩买药，带着病历。他看完，转头望背后的一排柜子，忽而有些愣住。
他看见五年前在第一医院里的凌远，看见灰色，看见晦暗。看见昏暗的漩涡里沉浮着碎片——理想，医改，手术台。
凌远于是边转身去打开桌上收音机，边揉揉眉心。一个好听的女声在播送着新闻:滨江边发生命案，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他想，看来大家最近都挺忙的。
生物钟让李熏然五点半准点从梦中醒来，到了队里食堂要了碗小排面加个荷包蛋和一杯豆浆开始稀里哗啦地扒拉。有人端着东西坐到他对面，是一身运动装的季白。平常季白基本睡得迟，醒得也早——做他们这行的生物钟都不太正常。所以大清早地出现在警队里吃早饭，也不为过。
“说说看。”
“啊？”
李熏然正对着第二个荷包蛋咬的起劲儿，满脸发懵地抬头看季白——一个抓着白糖糕，一个嘴里塞着荷包蛋。
“你的想法。”
“嫌疑人互不关联才有问题。”
“有点意思。”季白起身拍拍他肩膀，低声在耳边快速说了几句。
李熏然一愣，丢下筷子小跑着跟上去。
四个嫌疑人带回来倒没费多大功夫，季白带赵寒，李熏然带着陈端——宁市的金牌组合，分别开审。
结果金牌组合碰到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掉两个字出来都做不到。
面前这小老头模样的男人跟他打了半个小时的擦边球，愣是连个屁都不崩。陈端在这行待了起码两只手，头一回开始瞎惦记起史书里当年东厂那些个大人物的手段来。要是现在能用点刑，不知能省下多少麻烦事。
李熏然这会倒心平气和下来，往审讯室旁边墙上一靠，老神在在地闭目养神。行啊，跟他比性子，他三哥都不一定比得过他。
而且，跟他磨时间绝对是最不理智的选择。
一晃晃到中午饭点，外面陆陆续续开始喧嚷起来，很快就有人开始坐不住。
“我都说了我没有嫌疑了，现在能放我回去上课了吧？”
“回学校继续上课，行啊，刘建康，那你告诉我，”李熏然已经走到门边，回头来到对面的男人跟前，目光熠熠如鹰隼。
“为什么在平常工作日回家后，会大手笔地给夫人带回全套的昂贵口红？”
“我瞒着老婆攒点钱想给她个惊喜，这并不过分吧，警察同志？”
“是不过分，”李熏然很认真地朝他点点头，“全套口红十八个色号，其中五个全球断货。平均一只要一千块钱，你还拼了一个别的套盒，有一只再翻三倍都不一定能弄得到。算上关税汇率邮费给你凑个整，三万块钱你觉得可能也不算多，对吧。”
刘建康依旧窝在椅子里，面上仍是好整以暇的态度，笑里有些蔑视，淡淡地。
“100元两件清仓的衬衫都要对半砍，夫人待业且每月都要打胰岛素，死工资扣完到手的才三千多个零头······”李熏然换个手撑着桌子，突然对着他笑了下，“卖肾都没这个数。”
波澜终于荡漾开来，变成一圈圈涟漪。
一向信心满满的小李警官在食堂的大师傅那里吃了个瘪——来的太晚没饭了。于是只好窝回办公室，从桌子底下的储备粮里抓出个超大桶酸菜牛肉面，泡开就吃。吃到一半季白走进来，丢了个泡沫盒子给他，示意他继续。李熏然紧着吸溜两口面汤，心满意足地抹抹嘴。
“你那边问的怎么样？”
“程序员基本排除嫌疑了，还有一个倒是有点货。你呢？”
“月入三千居然给老婆买了三万块钱的口红，要去银行走走。”李熏然把桌上捯饬干净，起身去拿车钥匙。
“一起走一趟吧。”季白抓了外套下楼。
刘建康的财务波动在银行一查就完全暴露出来，往前几个月除了工资收入和一些必要支出，柴米油盐也是过日子。直到那个对于他来说堪称“巨额”的数字出现——也不过两天，又回到空气中去。像小孩子胡乱按着计算器的数字游戏。等到季白查询记录的时候，事情似乎在空气中碰撞出更多，连细小的碰撞声都不可闻。
“我差点以为他的卡被套了，看来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李熏然两份记录单一起抓着，对着最顶头的一行字直皱眉头。一模一样地银行账号，不一样的时间，查起来又得从头顺。
“也不一定，”季白翻着另外一打记录纸，“看来得去买几个粘鼠板，再来两包毒鼠灵什么的。”
“最近有点闹耗子啊？”
回答他的是点头。
空了好一段时间才有空来写，居然速度快了不少。大概是厚积薄发【不是】。而且师兄弟金牌组合齐上阵，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小丸子语气】
下一更凌李会有共同牵扯的！先卖个关子！喜欢的话不丢红心，丢个小蓝手也是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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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薰：李然然~跟你师哥一起破案感觉如何？
李熏然：强强联手还需要说？